“他畢竟還是個小孩兒,從小養了壞習慣,但心眼不算壞。”每次自己稍微有點兒不願意,宋待霄就會這麽跟自己說。,天知道,他在聽說宋待霄性命垂危的時候有多害怕,他甚至不敢去探望宋待霄,就連偷偷送的曇花,都因為那個熊崽子被砸了個稀巴爛。,直到晚上,已經接近淩晨,程曇剛趴在桌子上有了幾分倦意,突然聽見一聲巨響,還沒反應過來,隻感到有一杯冰涼的液體從頭頂把自己澆了個透。。